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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四川盆地的西部,青藏高原坚硬的梯阶山脉,把太阳拉进了怀中。那些沉积着铅锌的岩层之上,那些刀耕火种狩猎放牧的山梁上,烈日与暴雨、寒雪与春风、刀剑与花朵交替上演的土地,干裂而坚忍,脊薄而豪放,旷古的苍凉让连绵的山脉形成了天府之国西南部的天然屏障!
从阿坝经甘孜到凉山,这条高原走廊延伸了中原文化的触角,华夏政权的威力,也传递着四川农耕文明的光亮,承载着茶马古道胼手砥足的千年跋涉,联接着崇山峻岭中通向边陲、联通西域与南疆的一座座国门!
因为青藏高原的拱卫,这里的江河都是南北走向:岷江、怒江、澜沧江、安宁河……
安宁河畔,有宁州边地,建昌古城,位于今西昌市之东,成为远近闻名的边城,西部文明与繁华的历史见证。
建元六年(公元前135年)年,唐蒙岀使南越,汉武帝拜司马相如为中郎将,“通灵关道”“桥孙水(今安宁河)以通邛都”,首开西南边疆。司马相如能把梧桐木制成的古琴,弹奏出凤凰于飞,和谐婉转的曲调。在这个彝汉共生的边城,司马相如把这里雄奇的山川、巍巍的森林、狂放的河流、英雄的人民,调整成了西部之都“邛都”,一座茶马古道上巍然屹立的边城,安居乐业的重镇、民族和谐的家园、陆上通瞿的驿站。这座高原之城游牧与农耕并存,从栉风沐雨到筑石为屋,从刀耕火种到盐铁互市丝茶过境,成为与南丝路共兴共荣的枢纽重地!
公元前111年,汉武帝“以邛都为越嶲郡”,辖十五县。唐武德元年(公元618年)置嶲州,领越嶲(今西昌)、可泉(今西昌西南)等六县。此后,元代设建昌路,明代置建昌卫,清代设宁远府,因在建昌之西,故号“西昌”,西昌由此得名。
高原的风雨翻动着岁月的书页,如画的天空宁静而澄澈。宝蓝色的天空阳光通透,或月贯长空,万里明媚。金色的阳光和银色的月光,孕育了这片土地的两极:沉稳与豪放,游走与守望;静如黑土动如焰火;茶马商队的运行与寒夜土塘边的静养,粗放的察尔瓦裹着的冷峻沉默,七色百褶群飞舞时的浪漫狂放!
这就是西昌!
因为太阳,她阳刚而苍劲;因为月亮,她柔美而多情!黑土地上的放牧与耕耘,茶马道上的筇杖与长啸,古城墙上刀戟的闪光,火把节激情奔涌的热浪!
这一幕,定格了西昌千年的模样。
公元1382年,在推翻了元朝近200年的统治后,一支大明的军队万里长征,从中原大地向西南边陲推进!
这是一次扩疆拓土的远征,一次为大明朝固边靖远的壮举!从中原到西部,从盆地到高原,长途奔袭的将士在刀戟战斧的砍伐中抢关夺隘,迸发的热血在雪原地上溅出飞鹰的图案;刀剑与骨头的碰撞奏出悲壮的音响,铁骑奔突红旗猎猎……寒夜凄月如水,狂风肆虐,征战的勇士以马背为墙枕戈待旦,避风取暖得一夜休憩。这些从中原南下,从盆地西征的战士捧黑土思故乡,望苍穹明月而把竹笛吹响。他们过长江,溯岷水,出龙门翻二郎,涉安宁河进彝乡,为大明朝建起了一座边城:建昌卫!
这是一支旷古未有的队伍,战马护卫着耕牛,刀剑引领着锄犁,战士身后有家眷,军需有稻粟,还有粮食和瓜菜的种籽。他们驻扎在安宁河畔的半坡上,筑城墙搭门楼,开山取石伐木成材,挖土调浆垒墙筑楼……一种超越军队建制、亦军亦农、亦兵亦民、亦农牧亦商贾的混合型社会模式,在边城落地生根,迎风生长。这是中国历史上创新的边防;战地为堡,守军为城,行政建驿,商贸成市,戍耕为屯,建制称镇!在安宁河畔这片144公顷的土地上,以“建昌”为名的屯边之城登上了历史的舞台!
建昌古城内街道,迄今仍保持着明代布局,即以钟鼓楼为中心,向四方辐射。其北称北街、南称为南街、西称西街(亦称仓街)、东称东街(亦称府街)。城南有顺城街,城西有石街,城东南有涌泉街。此外,各街之间又有28条小巷相连,使各街巷纵横交错,构成四通八达的网络格局。主轴线是南北走向,东西南北四面的城墙各1200米,现存占地面积130万平方米。南北、东西两条十字主街,串起一个个院落,有九街十巷之称。该城以条石垫底再砌以青砖,土墙石板路尽显高源风情,木栏前台和户外露台,又彰现出南方古城的细腻与柔美,古树石梁的老桥记忆,流水街边的静谧清雅,和川滇风情的花窗外台,让建昌古城兼有雄奇豪放与柔美婉约的风格。
在建昌古城,我更多的被古城的土墙所吸引!
到达建昌古城,汽车从并不宽敞的石砌城门洞开进去,转了几个弯,那些石墙要么被一半的古黄桷树根包裹,要么一棵老树的身躯就是墙的一部分,虽然窄小但并不压抑。进的第一个院子,石头牌坊门楣上,一个木匾,刻着“小河人家”四个行书大字。进门有前院,两厢木雕花窗尽显细致清雅。几间屋里除屏风、木雕工艺品、博古架、书架和作为茶席的大板,每间屋都挂有木匾,木质古旧,字迹依稀,或“进士及第”、或“长宜子孙”,阴刻而上彩后仍然清晰可辨,在讲述着建昌古城历史的悠久与曾经的繁华;第二进是中堂,饭堂和茶厅的木桌木椅,都是上等的楠木雕刻,几个玄关处木几上方都有山水长轴从上而下,案几上的摆件都十分古朴,有老屋的气息,大户人家的气势。我如同在时间的巷道里,走过了600多年来建昌古城的兴衰沉浮。这是华采堂董事长施飞先生的风格:把乡村做成世外桃园,把古城做成历史记忆!
我终于面对中堂后面的高墙,看到了江南绿色的田野、金色的稻浪,闻到了鱼米之乡熟悉的味道。
这是一道墙,从屋顶的瓦口一直铺下来,被木柱横梁切割成几何图形,到中堂横梁以下就呈现出了大山水的格局!
但它只是一面墙,真正的土墙。
墙面是一律的土黄色,应该是在石墙体上糊上去的墙身,那种黄土和水揉顺打绒后,加了稻草节子的土浆,十分熨贴地给墙身裹上了一层外衣,黄色土浆里调和的一节节稻草,仿佛在墙上拼出了先民简洁的文字,在无声地讲述着开疆屯守的将士们对故乡、对中原农耕文明的记忆和思念!这是写在墙上的乡愁,在增加了泥浆的拉力之外,它如同一张江南水稻组成的草衣,让这面最大的外墙有了迎风御寒的盔甲,让千里万里之外戍边的战士,闻得到四川盆地和中原土地稻花的芳香!
墙是中国人家的重要组成。人类从定居到凿石为屋,结草为庐,搭木为房,最早的墙就是石头。今天在阿坝州依然耸立的雕楼就是例证!当石柱木梁等材料都齐备后,人们赖以依靠的墙,是需要柔和、平顺和温情的,在选定了屋基,划出了滴水线后,柱和梁支撑了房屋的高度和跨度,而生活功能区的分隔,作为人类栖居地的标志,土墙丰富了家的内涵:一墙两面,向外是面子,向内是里子,有对外防御功能的铜墙铁壁,也有庄园之内的花墙粉墙;内则是可倚可靠、隔而不断的内墙,俗语说“在家靠娘,出门靠墙”,这个“可靠”必然是安全的、温暖的。
漫步建昌古城,土墙成为家院之隔,巷道之分的标配!这些从田地挖出的泥土,这些生长了包谷、荞麦和索玛花的泥土,这些养育了戍边军人保证了屯田收获的泥土,在1387年,见证了一座城市的播种,拥抱了一座边贸之城的新生!
干裂的矿砂土层,油黑湿润的田地之土,坚硬的黄土,被第一代古城的建造者胼手砥足,从河谷山坳运送到半山坡上;妇女用木桶把安宁河的水一桶桶背到山半,再把水土搅拌在一起,碰撞、融合一体,搅拌搓揉成有团力有粘力的土坯,在彝语汉语混杂的土场上,在高原凛烈的寒风与火热的太阳下,被打成粘连石柱木梁,细分生活空间、阻挡风雨猛兽的墙!打,也可以是垒,用两片木板作夹板,夹出一道槽口,再把拌匀的土坯倒进槽子里,用木棰夯打、拍紧,让它坚实而有韧性,光洁而有硬度;土坯稳固了,夹板再向上延伸,一道道把墙升高,这个土建方式传来,成了建筑学上的一个专用名词“干打垒”!这是需要坚固、防盗、防水也防火的墙,是守护家园的铁壁铜墙,它让主人安全感倍增。
土墙垒成了家、拓展了院。白马集团在西昌打造的第一个民俗文化村高山堡,那些耕田的牛、拉货的马,被称为“流动银行”的羊群,也被那一座座土墙守护着,实现了人畜分居,也实现了规模饲养!
作为明朝远离中原、远离成都平原的边贸古城,建昌古城以攻守相宜的布局,农商互补的经济,军民一体的屯守,在交通相对闭塞的社会形态下,开创了一个城堡经济的模式。今天白马文化发展集团对建昌古城的复建,在西部乡村振兴战略、边城民族复兴计划中,走出了农牧业为底色、文旅为灵魂,宜居宜业为途径的新型城镇化之路!
安宁河的水也曾狂澜惊涛、一泻千里!但建昌古城巍然屹立在安宁河岸,任凭岁月的风雨、高原的烈日、肆虐的寒风掠过,它坚实的古城墙、巍然的城门,守卫着千户市井、万家灯火!
彝人的先祖从鱼米之乡迁徙到边地,据说是某一次洪荒之灾的结果,但那条从灵魂里追逐而来的鱼,再次跳出时间的水流,飞进了古城,飞进了高山堡,飞进了今天的文旅地标建昌古城。
那是一条鱼,一条江南的小河里游动于水草、翱翔在水面的鲤鱼。鲤鱼的半截身子,从建昌古城的一个转角处,在面向南方浩浩水面的方向,以超时空的生命之本和艺术动力,从泥浆凝成的土墙里游了出来,是漫游而不是挣扎,它的嘴微张着,似乎在阳光下潜出水面吸氧,似乎在一觉醒来的春天,追逐着桃花春水流过的护城河,它甚至让我想起相濡以沫这个鱼类顽强生命和崇高爱情的故事!
这条鱼也是泥塑的,只是在烧制土陶水罐的烤炉里烤过,已有了不腐之身,不朽之魂!
这条鱼来自长江,溯流岷水,跟随西征戍边的战士,栖身于高原之地!600多年前那些身着戎装又携家带口的屯守将士,可曾在安宁河水的波浪里看到了故乡的鱼舟白帆,桃花春汛?
鱼,在泥墙中游出来,依然鲜活而灵动。据资料显示,有一种鱼能在离开水面后,甚至被打进土墙里,仍然保持生命的活力,哪怕一场暴雨,也会让鱼在吞下了几许雨水后,奋力地从泥墙中跃出!我想着眼前的鱼,仿佛看到当年守城屯田的战士,为筑墙护城,把安宁河的泥浆一桶桶挑上了山。在用泥浆垒墙时,那条鱼和泥浆一起打进了木槽,鱼被泥浆包裹着成了墙的一部分;某一次暴雨淋湿了土墙,这条活力无边的鱼从泥墙中游动起来,终于被艺术地定格到今天,陪伴着从中原大地、天府之国西征而来的将士们,在这西部边城来见证高原的风雨阳光,感受索玛花开满山坡的边城的春天!
在华采堂企业以历史的使命感,在致敬先辈的文化旅游创新中,在他们回眸600年沧桑变革,再现历史记忆的匠心中,唤醒了这条鲤鱼!鲤越龙门、鲤上往来、鱼水之情、相濡以沫,这条土墙上游出的鱼,是在彰显她生命轮回的灵性,还是在见证戍边将士辞亲远征、开疆拓土,超越平凡而精神永存的奇迹?
我问鱼,鱼不回答,风里都飘来稻花的清香!
稻香与鱼,让建昌古城有骨骼、有脊梁之外,多了一份湿润的身躯,多了一份情怀,一份胸襟!它让重新再生的建昌古城,刚强而浪漫,厚重又新颖,坚守执着而充满柔情!
而作为四川西部文旅新地标,建昌古城穿越历史的烟云,正在华采堂企业点石成金、拂草为瑞的策划和建设中,盛妆重光!
华采堂,以一道道土墙再现了历史,呈现生命的华美,讴歌祖国山河的多彩华堂。(文章来源于四川省省直红星作协官方公众号)